2006年11月1日第三期(总第003期)
闽清县陈祥道、陈旸文化研究会举办2006年学术研讨会
2006年9月22日,陈祥道、陈旸文化学术研讨会,在闽清城关“二陈”纪念堂举行。参加会议的有由马来西亚诗巫陈氏公会主席陈德锴为团长的恳亲团一行,旅居罗马尼亚华侨的中罗文化交流协会会长陈建和全体会员50多人。
研讨会由研究会会长陈绍建致欢迎词,并主持会议。副会长郑亨光,会员刘积香、林而严、陈仁志等在会上作了热情洋溢的发言。发言中大家对陈祥道、陈旸的历史贡献予以充分肯定,认为他们所弘扬的礼乐文化永垂千秋,闪烁着历史文化灿烂的光芒,我们要通过弘扬“二陈”精神,使更多的海内外华人进一步了解陈祥道,陈旸的历史功绩,增强崇敬心情,共同为构建和谐社会,为促进祖国和平统一大业作出新的、应有的贡献。
研究历史文化弘扬先贤精神
——陈绍建在闽清“二陈”礼乐文化研讨会上讲话
各位宗亲、各位会员:
今天我们在这里举办陈祥道、陈旸文化学术研讨会。参加今天研讨会的有海外宗亲和研究会会员。我们非常高兴,能请到侨居罗马尼亚的中罗文化交流协会会长陈建宗长和马来西亚诗巫陈氏公会主席陈德锴宗长为团长的马来西亚宗亲恳亲团成员出席我们的研讨会。对他们的光临,我们表示最热烈的欢迎!
今年是陈祥道诞辰962周年,陈旸诞辰938周年。他们是闽清古代著名的历史人物,也是中国历史上有重要贡献的人才。他俩的为人、为官、为学和对历史的贡献很值得我们后人去学习去研究。首先,陈祥道、陈旸是亲兄弟,900多年前由际上山沟的布衣到中央集权的朝廷同朝为官。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事,这中间不知包含有多少的艰辛和勤奋。其次,他俩为官不仅清廉、勤政、爱民、敢于坚持真理,而且同时双双著书,弘扬灿烂的礼乐文化,堪称“礼乐俩先生”。陈祥道著《礼书》150卷,陈旸著《乐书》200卷,这是闽清历史上绝无仅有的一对兄弟,也是中国历史上罕见的一对兄弟。其三《礼书》、《乐书》的历史地位和价值不可忽视,其影响力对中国社会是很深远的。就是到了清乾隆年间已经500多年了,乾隆皇帝还是认为《礼书》、《乐书》很有价值,应当收录《四库全书》。就是到现代,其对社会发展仍有影响力。尤其是陈旸的《乐书》,我们国家称其为“中国第一部音乐百科全书”,这是国家对陈旸《乐书》的历史地位和学术价值的定位。国家音乐界不少专家、学者近几十年来不断在研究陈旸的《乐书》。如廖辅叔音乐专家1964年编著的《中国古代音乐简史》评价陈旸:“他给我们留下了一部经过整理的音乐百科全书式的纪念碑性的著作。”郑祖襄1998年著的《中国古代音乐史学概论》中评价陈旸:“从历史上看,《乐书》对当时及历史的音乐面貌作如此包罗万象的记录和考证是十分罕见的。”有的评价是世界上第一部音乐百科全书,因为西洋最早的音乐百科全书叫《音乐辞典》,比陈旸的《乐书》迟了五六百年。目前我们知道的有两位音乐专家对陈旸的《乐书》进行了专门研究并出书。一位是苗建华著的《陈旸〈乐书〉研究》,一位是郑长铃著的《陈旸及其乐书研究》。不仅国内(包括台湾)在研究,就连日本、韩国音乐界也在研究陈旸《乐书》。这说明陈旸的音乐理论影响之深远。
我们说,闽清能出这样俩位先贤是我们闽清人的骄傲,也是海外华侨的光荣,我们不能忘记他们。我们应当大力弘扬、深入研究,继承我们炎黄子孙的优秀文化,弘扬我们先贤的创业精神。过去由于宣传不够,很多人不知道陈祥道、陈旸为何人。我们愧对先贤。现在我们有责任来宣扬这件事。今年经过闽清县人民政府有关部门的批准,我们成立了“陈祥道、陈旸文化研究会”,就是要担当起研究、继承、弘扬的任务。
研究会成立后,会员们都踊跃参与活动,对陈祥道、陈旸有关资料进行学习和研究。有的对其故居云龙乡际上村进行考察,有的研究历史,查找资料,并通过自己的探索和研究写出文章、诗歌等;有的文章已在有关报刊登载,有的资料已交到研究会,有的还在写作中。今天我们就利用这个机会相互交流一下,谈谈自己学习探索的一些情况和感想。
今天的研讨会也为明年福建省陈氏委员会在我县举办陈祥道、陈旸文化学术研讨会作些准备。福建省陈氏委员会计划明年5—6月间在我县召开年会并举办“二陈”礼乐文化研讨会,并编辑陈祥道、陈旸论文集。希望会员们在今天研讨的基础上,积极撰写、献稿,以便汇集编印成书。
2006年9月22日
读《陈旸及其【乐书】研究》有感
林而严在闽清“二陈”礼乐文化研讨会上发言
各位来宾,女土们、先生们:
我在初中读书的时候,就听说过我县漈上村出了一位清官名叫陈贤良,因与皇上辩宝被斩首,后赐金头御葬的故事。1989年,参加编纂《闽清县志》,在收集人物志资料过程中,对陈祥道、陈旸两位先贤的事迹才有所了解。上月下旬,从纪念册资料中又了解到两位先贤的一些情况。尤其是最近阅读了文学博士郑长铃2005年12月著写的《陈旸及其【乐书】研究》一书后,对陈旸的史实和事迹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郑长铃的这本专著由省政协副主席王跃华和上海海关专科学校图书馆馆长马洁轩为其作序。书的内容开头有导师评语、课题与研究方法、20世纪音乐学术视野中的陈旸及其《乐书》等篇幅。全书分上下两篇,共346码23.8万字。上篇为陈旸生平研究,共4章;下篇是《乐书》研究,共5章,对陈旸《乐书》的主题思想及其学术成就作了精辟的论述。
郑长铃称陈旸《乐书》是我国第一部音乐百科全书。这是对陈旸这一鸿篇巨著的历史地位和学术价值做出的客观定位与评价。同时,他对过去记载陈旸的史料有两点出入之处作了纠正:一是陈旸生卒时间。据民国本《闽清县志》308页《儒林传》载,陈旸享年68岁,其他有关资料也有同样记述。郑长铃认定陈旸生于宋神宗熙宁元年(1068年)四月十六日丑时,卒于南宋高宗建炎二年(1128年)三月初一,葬于本县十五都普贤寺后山,享年6l岁。二是陈旸授任官职问题。郑长铃根据记述宋代职官的可靠史料来分析,认定有的史书记载宋哲宗绍圣元年(宗1094年)陈旸27岁时授顺昌军(今安徽省阜阳市)节度推官六年不合情理。因为自宋仁宗朝以后,节度推官以两年为一任,很少有连任者,所以陈旸授顺昌节度推官职应是1094~1096年间,随后即改任枢密院编修。郑长铃还将陈旸一生具体任过的12个官职顺序列表说明。
郑长铃的《陈旸及其乐书研究》写得非常深刻而详备,我仅仅是粗略浏览一遍,今后有时间还要精读领会。我希望我们“二陈”研究会的成员都能认真阅读、加深理解,使其成为大家研究“二陈”学术的入门钥匙。
最后,为了纪念二陈纪念堂重建5周年,冒昧赋诗一首:
二陈誉望隆.华夏众钦崇。
《礼记》千秋耀,《乐书》百卷丰。
为官勤职守,从政建勋功。
伟业彪青史,芳名举世雄。
林而严
2006年9月22日
学习先贤 秉承美德
郑亨光在闽清“二陈”礼乐文化研讨会上发言
尊敬的各位老师、同仁:
我同意大家对“二陈”及其礼乐文化的高度评价。我仅阐述一点。陈旸、陈祥道及其“礼乐文化”的历史地位是非常独特与突出的。自祥道其兄弟曾孙辈“一门九进士,五子四登科”,佳话留传近千年,陈旸举“贤良方正能言极谏”科,更为荣耀。研究和弘扬其历史功绩,对彰显先贤,激励后代,秉承美德、祛邪扶正,都具有十分深远和非常积极的意义。
我们应当着重于宣传和学习先贤勤谨治学著书,廉正为人为官的高贵品德。陈旸出身布衣,举“贤良”科,全赖其高才厚德,实为不易。据《宋登科记》载:北宋170年,共录进士两万二千余人,而制科录取的仅39人,尚不及进士总数的五百分之一。然39人中就有九人位至宰辅,六人官至翰林学士。观宋代历试贤良,录取者均系文学博异之士,可谓上选……中选以后,不十年便得高爵美官,所以士人多羡慕此科,虽巳考中进士,也来应诏贤良方正的考选。
举贤良制科选诏,虽然下至布衣上至进士都可以应诏赴试,但有严格的规定:①必须有清廉在职职务达侍郎级以上的三位官员荐举;②被举荐者应为才德俱高的君子,布衣应是乡试及格者,府州僚官参军,各路使司之判官,各县丞主簿等必须任满三考的,边防官要任满回籍者,方可为举荐对象。③得到举荐后,第一步是递交“进辞业两制看详”,即上交策论五十首,分为十卷.由中书学省和学士院的朝廷命官审查;分为上,中、下三等,这一关不及格者(下等)一般都达一半,④及格者报告朝廷,择日阁试。由中书省或秘阁试六论,每论限五百字,计三千字,一日内完成。阁试分五等,一二为特优等从来虚设,三为上等,四为中等,五为下等,第四等以上有资格召赴殿试。宋宰相苏颂批评说:“程式太严,取人太窄”。贤良方正科中选者比进士登科艰难十倍,确有其情。据郑长铃先生查南北宋共举贤良科试49次,层层筛选至阁试淘汰后,御前殿试的仅22次,殿试中还有两次无入及格者。与陈旸同科阁试六论及格三等者计四人,其他三人均为进士,已任朝野官员。待殿试时赵天启“因极狂妄”而被特旨黜之。由此可见,陈旸19岁举贤良方正科殿试通过实属不易。实录三等(即上等)三名为:“节度史推官、州学教授张成,右通宜郎吴俦,布衣陈旸”。后来《宋史》有立传者仅陈旸。没有十年寒窗磨穿铁砚的勤读苦练,怎能通过如此多层严格的考试?陈旸当官之后,始终以清正廉洁律己,与当朝的奸臣蔡京相佐,一度被“放归”,甚至“逃刑避嫌”;其子孙与卖国贼秦桧也泾谓分明。《乐书》和《礼书》虽然忠臣拥护,因奸臣当道,不尊儒而信道术,所以当朝无法出版和推行。陈旸及其家族举家累世尽出才子、清官、学者、忠臣,风范世人,荣耀乡里,真是难能可贵啊!
陈氏宋代祖先的荣耀,陈旸的为人及其乐书的作用,郑长铃博士已作了全面、深入、较细致的研究了。我认为我们的研考不会超过其深度,现在是广为宣传和弘扬先贤“二陈”的历史功绩和优秀品德更为需要。因为,只有广为宣传,才能达到教育人陶冶人的效果,才能收到古为今用的目的。我建议,“二陈文化研究会”必须动员和发动陈氏或其他华侨,象爱国爱乡助学建校一样的热情,出资出力帮助研究会,把“二陈”曲折高雅历史故事提升创作档次,以影视连续剧的面目闻世,教育和影响千千万万人,才能收到弘扬其优秀品质的最大的社会效果。
谈“问斩陈贤良”
刘积香在闽清“二陈”礼乐文化研讨会上发言
我年幼时常听祖父等人讲“问斩陈贤良”的故事:
宋朝年间,闽清际上出了个京官陈贤良。他敢于同皇帝辩宝。皇帝说:金银为宝。陈贤良说:盐纸铁为宝。皇帝盛怒之下,降旨斩了他,并派御林军下来“诛九族”。因为夜间,错把潭口当际上,自然潭口遭了殃,扫帚过刀,鸡犬不留,天亮才发现杀错,又去际上屠戮。可际上人早得到消息,人人都不承认姓陈了。手上扶犁的说自己姓犁(黎),牵牛的说自己姓牛(吴),空手的只好伸手说姓掌(蒋)……带兵的四位将军因没有完成任务,怕皇帝怪罪,又不忍去再杀无辜,只好在潭口投潭自尽,所以此地后来叫“将军潭”。尸首冲到县城,百姓知道将军为救民而死,感激涕零,便建起将军庙祀之。
皇帝当时又下令全国禁止盐纸铁,百姓敢怒不敢言,满朝文武百官面如菜色,唯有一宫女面色红润,壮健如常。皇帝奇怪,劝宫女说出实情可免罪,宫女才说出真情:禁用食盐时,我藏起一包盐,缝在衣襟中,每日饭后,用舌头舔三下。皇帝听后,大为震惊。第二日上朝,便说禁盐有问题,大臣们也把禁盐纸铁的弊端一一启奏。皇帝才知道自己错了,便收回禁止盐纸铁的成命,追封陈贤良为相国,并赐金头御葬。为防金头被盗,决定造三十六台疑冢,又派名舆地师雷伯韶下来择地。凡是省内风水宝地,逢厝毁厝,逢墓拆墓,造陈贤良墓。据讲普贤寺是“真龙正穴”,寺产又多,和尚怕毁寺造墓,便用瓜子金贿赂雷伯韶。雷得金便改口说:“真龙已跳出山门外。”所以普贤寺山外门,也造一台陈贤良墓。其余在哪里?在际上、在下炉、在下道、樟湖坂等地……说得言之凿凿,有凭有据。不但有真地实名,且故事串故事,大故事包小故事,因果联系,顺理成章,所以家喻户晓,全县流传。
谁想这深入人心的故事,却与史实大相径庭,很不一样。据有关年表记载,陈旸,闽清宣政里际上人。北宋神宗熙宁元年(1068),四月十六日丑时生。哲宗绍圣元年(1994),“举贤良方正能言极谏”科进士,故后世称“陈贤良”。累官顺昌军节度推官,太学博士,秘书省正字,鸿胪太常少卿,礼部侍郎,显谟阁侍制。著《乐书》二百卷,入《四库全书》。政和三年(1113),“言盐铁利”,惹怒宋徽宗赵佶皇帝,被夺职罢官。政和四年(1114)后平反复职。南宋建炎二年(1128),三月初一日卒。享年61岁,钦赐御葬,墓在闽清十五都普贤寺山门外……
查遍陈旸所有材料,未见有横遭斩首的记载。桩桩件件,记得明白,如有“问斩”、“诛九族”这样大事,为何只字不提?据此,民间关于“问斩陈贤良”的传说是没有根据的。以下还有几点有力的佐证。从文献上看有:
一、《宋史》四三二卷《陈旸传》载:“尝坐事夺,已而复之”。
二、《闽清县志》(乾隆本)和《陈氏族谱》同载:南宋建炎二年,陈旸寿终正寝之后,奉旨钦赐御葬,墓在闽清十五都普贤寺山门外后口桥亭头。……清嘉庆二十四年,有人占毁陈旸墓,打了官司,闽清县令方亨衢查阅有关档案,并到现场踏勘,作出判决,并亲自撰写“旸公墓道碑文”。碑文略云:前经县尉徐公兆堂勘明,与《县志》良合,次年奉檄复勘,由寺前侧登小冈,有断石柱四,似华表形,越冈折行而下,有巨墓在焉。砖石断缺,淹迹尚隐隐可辨。这无辩驳的事实证明,这里是宋代音乐理论家陈旸长眠之所在。
三、《陈氏族谱》载:“未几,弟晋之,坐言盐铁利,言事放归。”这段是陈旸同父异母之仲兄陈祥道的话。兄弟同朝为官,此话当最可信。
“始祖十八公讳文华,因祖父旸公坐言盐铁利,忤旨。防不测,避地入尤(尤溪),时宋徽宗政和三年………后祖父旸公幸蒙天有佑贤之心,得以回悟主意,复公原职,公即告老归家,”以上人证、物证达到互证“三对口”。
从时间上看,传说也不合史实,传说中说,陈贤良“问斩”、“诛九族”,迫得四将军投潭,百姓感激,建起将军庙祀之,是虚话。查将军庙建于北宋咸平年间(998—1003),那时陈贤良还未出生(陈生于1068年)。试想:未出世之人,怎能同皇帝辩宝?又怎能被“问斩”?据此推论,“问斩”的事,根本没有。没有“问斩” “诛九族”,造三十六台疑冢,将军投潭等,通通是子虚乌有。雷伯韶受贿自然也冤屈。据查:他是清初人(六都下朱祖厝是他“合砖”,又去白中五回取地),距陈御葬迟四百多年,雷伯韶本领再大,也决不能在出世前四百多年去受贿吧。
那么,正史与传说差距为什么那么大呢?原因是正史是根据历史现状而写,而传说则是民间文学的一种。它有的以特定的历史事件为基础,有的纯属幻想产物,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人民群众的愿望,很明显。“问斩”这一传说,为了展示“真理必胜”这一主题,只好把陈贤良的事迹拔高加想象,甚至加油添醋,接木移花,可能是把“放归”拔高为“问斩”、“诛九族”,因为故事忌平淡,有惊涛骇浪,才能激动人心。又可能是移植嫁接,李戴张冠。年代相近的“征伐”事件与“问斩”很相似,很可能是随手“拿来”,世代相传以讹传讹,弄假成真。如:后梁龙德年间,闽清瘟疫死了许多人。闽王王审知派王延翰入梅拯救。王延翰吞银百两,百姓敢怒不敢言,只好托四将军向上反映。王审知得悉,便令王延翰退银,也因此王延翰与四将军和邑人结怨。同光四年(926),王审知病卒,王延翰继任闽王。暴戾的王延翰,为泄前恨,便诬闽清百姓图谋反叛,令四将军带兵500人进梅“征伐”。所到之处,百姓焚香迎接,四将军难下杀心,又知王廷翰故意刁难要“杀尽刁民”。际此两难,只好遣散士兵,自己在潭口投潭自尽。百姓感激,为四将军建庙于县南山。王延翰又探知散兵匿藏际上,命主簿下乡个个查对。追问诸耕者“你姓啥?”;因散军为民,怕追究,说不出,只好指犁说“姓黎”。或指牛说“姓吴’,空手者只好伸手说“我姓蒋”……此说与问斩情节何其相似,看来李代桃僵,大有可能。
至于传说中“三十六台疑冢”都说在际上,在下炉、在下道、樟湖坂等地。经查都系人云亦云,除普贤寺山门外四台陈贤良墓外,其余都不是。际上确有石人、石马、石猊等东西,是谁的,至今尚无定论:一说系陈家上代祖坟的,一说系开闽寺遗物。下炉确也有石人石马大型墓葬,可墓牌直书“宋博士陈祥道神墓”,是陈仲兄之墓无疑。至于下道、樟湖坂有无疑冢,我估计又是谣传。三十六台这么多数字,省内怎么别地没再发现一台?
拨开云雾见青天,“问斩”传说水落石出。请看庐山真面目吧。看来陈贤良只是在“鸣放”中发些“谬论”,有反皇思想,被罢官,免去“副部”,开除回乡,后落实平反,官复原职,唯此而已。
我会派员赴湘参加祭舜大典
在省陈氏委员会的精心组织和安排下,10月7一12日,闽清“二陈”文化研究会会长陈绍建,常务理事陈永新、陈绍铣、陈昌财等四人在省陈氏委员会主任陈及霖、副主任陈声隆的带领下,与全省各地陈氏宗亲共一千多人(其中安海镇500人)赴湖南宁远九嶷山参加“丙戍年闽、台、港、澳、旅菲舜裔宗亲祭舜大典”。原省政协副主席陈荣春,原省委统战部副部长、省姓氏源流研究会会长游嘉瑞以及福州新闻记者等也随团参加了祭典活动。
宁远含笑迎嘉宾,九嶷欢歌颂盛典。10月9日上午8时始,闽、台、港、澳、旅菲舜裔宗亲共二、三千人在宁远城区主街道进行踩街庆典,当地市民夹道围观,场景十分庄重热烈。9时30分,参加祭典人员分乘30多辆大型客车前往30公里外的九嶷山舜帝陵谒祭。
10时30分到达祭祀广场时,鼓乐喧天,鞭炮齐鸣,彩旗队、长号队、锣鼓队、旗幡队、武士队、大乐队、花篮队、主祭队、参祭队人员循序前进,祭典仪式庄严肃穆,热闹非凡。仪式结束后。各地舜裔宗亲依序进入舜帝陵竭参,敬拜圣祖、圣土与碑祭等。
舜帝是中国上古时代三皇五帝之一,开创了中华道德文明。其首倡的德、孝、仁、诚的道德文化,成为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母源;其身体力行的“勤民事,苦忧人”,只为苍生不为身的德政实践,千百年来为华夏子孙所敬仰与推崇。
《史记》载:“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嶷。”祭舜是中华民族同根共祖的认同之始,更是自有国家以来共祭之台。九嶷山舜帝陵作为祭祀朝圣之所,历代香火不绝。2000年以来,宁远县、永州市政府每年都举行了规模盛大的公祭舜帝大典。去年9月,湖南省政府举办了近10万人参加的公祭舜帝大典,仪式由常务副省长肖捷主持,省长周伯华主祭并恭读祭文,全国政协副主席张梅颖向始祖舜帝敬香,敬献花篮。
此次祭典是新中国成立以来规模最大、规格最高的祭舜活动。在实行“以德治国”方略,宣扬和平与发展两大主题的今天,祭舜活动仍具有其重大而深远的历史意义和现实意义。